10/01/2006

對自己好一點

13/9那天,去了看德國新浪潮的Ludwig - Requiem für einen jungfräulichen König(路域二世安魂曲)。

那天下午三時許下班,電影卻在晚上七時半才放映。中間空檔,無事可幹,於是去了中央圖書館打發時間。

傍晚六時,開始覓食。因有感近日工作辛苦,覺得要對自己好一點,於是我捨棄了在圖書館附近慣吃的十二蚊魚蛋粉,而在圖書館旁的Daddyfrance吃了一頓四十五大元的晚餐。

用膳完畢,才六時四十分,我又再返回圖書館內,打算多殺十五分鐘的時間。

豈料,發呆的時光特別快,眨o下眼就遲鬼晒,我看一看手錶,發現已經七時十五分。

我一邊撤退一邊盤算,發覺即使我拔足奔向天后地鐵站,然後在西灣河地鐵站狂奔至電影資料館,我仍然會遲到起碼十分鐘。這樣,我不單會錯過了開場的部分,亦會因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看戲看得分心,更重要的,是我可能會一身臭汗。

我決定,要對自己好一點,於是去了乘的士。

但我實在太少乘的士,不知道由天后去西灣河會盛惠四十二大元。

結果,我準時坐在戲院內,並為那四十二個亡魂默哀。

看到中段,這路域二世安魂曲已成了我的安眠曲。我本欲離場,但又怕離場後,那一百二十七隻鬼魂會纏著我,不斷說「死得好慘」(戲票鬼、的士鬼及晚飯鬼的鬼數比例是40:42:45)。於是,我決定為他們聽完整首安魂曲,讓他們安息。

終於,澎湃的樂曲響起,鏡頭亦漸漸拉闊,我心裡大叫:「Yes!終於做完!」

豈料,一幕剛完一幕又起,我心裡大叫:「X!仲未做完!」

如是者,我「Yes!」了好幾次,又「X!」了好幾次,這首安眠曲終於在十時左右唱完。

我回到家中,已近十二時。家母問:「做乜咁夜?」我答:「套戲好長。」「好好睇咩?」「唔係。」「咁做咩磨爛席?」「...」

對自己好一點,請不要亂花錢。

7 comments:

楊韋言 said...

這已經讀一個兩年制的course, 讀完一年之後, 再要讀多年好好多啦

Eric Spanner said...

唔知係咪德國片問題,我早前讓一張荷索畀我o地圍內某君,又有異曲同工之妙,就係心中爆粗!希望佢唔好多得我唔少。

林時拉夫斯基 said...

傳惑子:
我...唔係好明你個留言...

eric:
我睇另外兩套德國片都無事,係悶左少少,但未到爆粗o既階段。
今次咁激動,係因為佢成日就完就完咁,但又死唔斷氣。

K. said...

冇辦法,你今次真係寫得好好笑......(我仲笑緊) 你那種又yes 又X的心情,相信不少影迷也試過。
真是那麼悶嗎?我本來也打算看呢...

倉海君 said...

傳惑子:

真不愧為「傳惑」,果然名不虛傳!我睇左三次至明白:你似乎漏左個「比」字。

這已經「比」讀一個兩年制的course, 讀完一年之後, 再要讀多年好好多啦

***

林基(我用索隱派的手法,考證出你的長名暗藏「臨記」二字的諧音,犀利卦?):

Eric講嘅係小弟。事情係咁:華利約睇德國片,有兩套同日放映嘅戲俾我揀,一套叫咩「外籍工人」,一套叫咩「侏儒」。由於我對d咩勞工血淚史無興趣,就決定睇侏儒。後來華利唔得閒,夾硬送張飛俾我,要我睇埋套工人,我見免費咪勉為其難去睇囉。睇睇下至發覺,咦,原來唔係講勞動人民點比資本家剥削喎,但係依然覺得好難受,所以我當機立斷,決定聽到有人講野至望下個畫面,無聲就閉目養神,打算「留力」睇下一部侏儒。完場後,同朋友講:「唔掂,終極悶呀呢套。侏儒應該會ok,至少個畫面都生鬼d。」

終於輪到睇要我俾錢嘅侏儒嘞--自己俾錢,呢鋪不容有失喎--睇左五分鐘,我就覺得唔對路:d侏儒原來無我想像中咁生鬼,再睇落去,X,唔係卦,套「工人」有對白果陣都可以睇兩眼,呢套侏儒唱埋歌跳埋舞都仲係好X悶喎。

故事教訓:世上的確有免費的午餐,而且可能比要付款的更好吃。

林時拉夫斯基 said...

K. :
不算是很悶,我看至中段仍是清醒的,只是我通常在晚上九時左右便開始呆滯(因為早上五時起床上班),加上又不清楚此片的故事背景,所以越看越想睡。
此片其實也值得一看,頗有舞台感,畫面也美,只是故事中後段有點拖長的感覺,又多次製造完場假象,令我這個急著完場回家睡覺的觀眾多次空歡喜一場。
我實在跟晚上放映的電影沒有甚麼緣份。

倉海君:
好多謝你幫我破解左傳惑子密碼。

你o個個開心大發現,點只犀利,直頭「近」啦。不過你唔好用呢個名稱呼我啦,已經有太多突然闖進此blog的人叫我做「林生」。

你o個頓付款午餐,令我對即將開鑼o既捷克電影節有些少隱憂。

不過,德國電影節我睇左四套,四套都距離「終極悶」仲有好大段距離,我諗我o係選片方面都應該有d運。

Anonymous said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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